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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说后面发生的是非曲直,只说开头最能打动我们的那一段!因为听到鹿兆海死于抗日战场,看着侵华日军飞机的耀武扬威,朱先生悲愤交加,这么年轻的娃娃都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我们这些老骨头躲在后方的书院里像什么话?”
“朱先生一说要奔赴战场,跟他一起编写县志的老先生们一个又一个地站出来要求一起为国出力,哪怕他们没拿过枪,哪怕他们都一把年纪了,也一样视死如归!”
“文中这一段,鑫仔想分享给大家——‘他们在星光下涉过滋水,翻上北岭,登上北岭峰巅时正好赶上一个难得的时辰,一团颤悠悠的熔岩似的火球从远方大地浮冒出来,炽红的橘黄的烈焰把大地和天空融为一体。沿着山道走到岭下,便是气势恢宏的渭河平原,一条一绺或宽或窄的垄苗纵横联结着,铺展着,一望无际的麦苗在温柔的晨光下泛着羞涩的嫩绿。八个一律长袍短褂的老先生一步一步踏过关中平原的田野和村庄,天色暮黑时终于赶到渭河渡口.......’”
杨鑫翻开书念的时候,声音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别说直播间的观众了,旁边的柯嘉琳都不由自主地听得心潮澎湃。
“像朱先生这样满腔热血想要舍身救过的文人,在现实的历史中,也远远不只是牛召濂先生一个。朱先生一行八位大儒奔赴中条山这一个情节,更是让我想起了历史上同样是率着作家团奔赴中条山前线做战地访问的著名诗人王礼锡。”
“王礼锡因为办报纸宣传抗战,曾被逼流亡欧洲长达六年,这六年期间,他积极游走与欧洲各国,组织抗日援华,在国际上都享有极大的声望,甚至他还因为诗歌创作,被称颂为‘东方的雪莱’。”
“但结束了流亡之后的王礼锡并没有畏惧战乱而留在国外,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启程回国。他回国前在英国文化届朋友的告别酒会上,慷慨激昂地念了一首他新做的诗。”
“我要归去了,
归去在斗争中的中华。
当我来时,
中国是一间破屋,
给风吹雨打,
洞开着门户,
眼看着外来的盗贼抢杀;
满地散乱的珍宝,
像破碎的经济、政治、文化。
两千年的古长城,
不再能屏障中华。
黄河长江带着呜咽,
万里挟泥沙俱下!
我要归去了,
回到我的祖国——他在新生,
现在血海中,
正崛起一座新的长城。
它不仅是国家的屏障,
还要屏障正义与和平。
一块砖,一滴血;
一个石头,一颗心。
我去了,
我去加一滴赤血,
加一颗火热的心......”
杨鑫背不下这么长的一首诗,但他又不舍得只念最后一段,因为即便最后一段令人惊艳,令人想要摘抄在自己的本子上久久不能释怀,可这首诗的其他部分也一样的优美、悲壮,每一字每一句都凝结着诗人对于祖国的热爱和痛惜,凝结着诗人报国救亡的豪情壮志!
所以,他特意准备了一段小抄,现在拿出来直接对着念。
“......不是长城缺不了我,
是我与长城相依为命。
没有我,无碍中华的新生,
没有中华,世界就塌了一座长城!”
杨鑫念完,他自己都沉默了下来,似乎对于这一段的慷慨陈词还觉得意犹未尽,那来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声音此刻似乎还在他的脑海里激荡着。
柯嘉琳不敢惊扰他,她听得心情也有些激动,不舍得影响了此时的气氛。
尽管直播间的弹幕已经沸腾了起来!
“握草,历史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物吗?是我孤陋寡闻了。”
“中国的脊梁啊!他们也在文化战线上为我们筑起了一座长城!”
“后面这段听完直接热泪盈眶。”
“刚刚查了,还真有这样一个人,他的经历好传奇啊!”
“啥也别说了,上架,我要买!”
“哭了,都给我买!买买买!”
“虽然我已经读过《白鹿原》了,但没想到还能用这样的角度去看待此书,我决定买来二刷!”
如果此时配合着观众们的意愿,直接把书上架,那肯定是最好的。
说不定五十本还不够卖!
但杨鑫没有看弹幕,他还没说完。
“王礼锡先生回国后就一直奔走在抗战前线,尽管大后方的抗战文艺界很欢迎他,还推选他负责国际宣传,给他很高的任命,但他坚持要到前线去,他跟妻子说‘要和战士们在一起,并肩对敌作战’。在周总理的推荐下,他担任了作